第12章 她就是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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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宁宁看见秀儿已经熟睡，翻身起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那套黑色紧身衣，穿了起来，这衣服是按男子身材购买的。她一个弱不禁风的骨架根本支撑不起来，只好用绑带把手、腰、腿又都重新绑一下。收拾利索天也黑下来。

门外，院子内的青草都要比郑宁宁高，这倒方便她行走。

半炷香的时间，郑宁宁才摸进大夫人的院子。院子里面很安静，这一下午，折腾的整个郑府是人困马乏。丫鬟、婆子们病的病，挨罚的挨罚。今晚在院子里守夜的人都不敢靠前，怕发出声音惊扰了大夫人，那可是天大的事情了。

郑宁宁来到后窗边，看见屋里的灯亮着，听见有人在说话，就用手指在窗纸上轻轻抠了一个洞，向屋里望去。

这是大夫人孙悦娥的主卧室，摆设相当华丽奢侈，金丝楠做的大木床，雕刻着华美镂空花纹，古香古色。真丝牡丹被子盖在孙悦娥的身上，孙悦娥头上还用白布裹了一圈，单手按住头。

屋内烛台上烛光明亮。床边侧卧一个人，那人正是孙悦娥的奶娘贺婆子。贺婆子这时候应该也不好过，用手按着肚子，刚刚一下午的时间，贺婆子就已经有点脱相了，原本高大的身躯，现在已经变得佝偻萎靡下来，郑宁宁给贺婆子下的药份量不大不小，连拉再吐四十八个小时，一分钟也不多一分钟也不少。正好能达到人身体承受的极限。郑宁宁不觉得贺婆子难受，她自己想的却是：“贺婆子还没给我钱那，那药在现在可是千金难求的减肥佳品，现在便宜你这个老东西了，还能给你免费清清肠胃，那可是美容养颜的佳品，以后得想法把钱要回来。”这要是贺婆子听见了得骂娘，认可不减肥也不受那罪。

郑宁宁给孙悦娥下的毒会断断续续持续一个月。郑宁宁不想孙悦娥有事没事找自己麻烦，刚刚来到这个年代，有很多事情还等着自己去办，孙老太婆没事就找自己可受不了。

屋内，这时候的两个人都有气无力，聊天也断断续续的。呦呦声此起彼伏。

“诶呦！夫人，您说这府上下午是怎么了。怎么都病了，太奇怪了。”贺婆子问道。

“怎么了，小杂种她～她就是瘟神。中午她刚走，接触她的人就病倒了。不是瘟神是什么。你还记得那个小贱人吗，现在小杂种越来越向她。”孙悦娥好像想起什么，一种咬牙切齿，又恐惧，又怒目的表情道。

“哼！这么多年居然没有饿死她，那日……呦～疼死我了。那日宴会，她怎么突然不见了，还让玉王爷送回来了。”孙悦娥又道。

“奴婢也没看清楚，但是看黎王妃的脸色并不好看，应该对那小贱人很讨厌的样子，这要是明世子娶了她，可就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了。至于为什么……哎呦、诶，没退婚那！”贺婆子脸色泛白轻声呻吟的说。

“当初要不是那臭道士的一句话，钰戴就应该是玉世子的正妻。”孙悦娥道，不时的用手扶着额头，那头实在太疼了。

贺婆子又道“那小东西她出生就应该弄死她，跟她那贱种娘一起下地狱。”

“你以为我不想吗是后来那臭道士单独见过我，对我说了两个字，善待。”孙悦娥说。

“那小杂种，夫人没有杀她就是善待了，哼，诶呦呦～”贺婆子的肚子里的肠子都要打结了。

“我问了，善待是何意，那臭道士摇摇头就走了。我之所以没杀她是有……，不行了，我头疼快给我拿止痛药来。”孙悦娥哭喊道！

贺婆子这时候也忍不了，大喊来人伺候夫人，快步冲了出去，可是已经晚了，裤管里淌下粪水，臭如腐尸。滴到之处味道不散。随后进来两个小丫鬟，给孙悦娥敷头，喂药，忙乎起来，叫骂声断断续续。这时郑宁宁已经远去。

郑宁宁也隐隐感觉孙悦娥这么多年没杀她是有别的什么很重要的原因，这回听两个人说话就证实了她的猜想，那么又是谁那么想她死那，还不惜动用人来杀她。